随着集邮不断地深入,我们在集邮中经常会遇到几个关系,这几个关系如果处理不好,会使我们的集邮半途而废,所以它是至关重要的。
多与少集邮人都有一个体会,就是风开始时,见什么邮票都感兴趣,都想要,越多越好。 有了全部纪特票、JT票、普票,又想要收集台湾票,港澳票,还想收集首日封、实寄封、纪念戳。总之,没完没了,永无止境。久而久之,就会遇到一个问题,邮票越来越多,整理与保管就要花费很多时间,而人的时间、精力都是有限的,无精力钻研、无时间整理,日久天长,邮票霉烂、变质,直至成为一个负担。这如何是好?
古往今来,众多的集邮家靠专题取胜,靠精博众。英国集邮家威廉.斯科特以专集第二次世界大战反法西斯的军邮闻名,美国集邮家科赫.戴维斯专集世界各国纪念诗人的邮票。这告诉我们,多与少是对立的统一,什么都有等于什么都无,或有或无,则有一得之乐。可有可无,则无求全之苦,这是哲学中的对立统一。但现实生活中,有些人念念不忘贪多求全,结果邮票越来越多,却无独特之处,人有我有,结果或放弃,或出卖,或遗弃,或毁坏,或赠人,结果“一无所有”。
博与精
邮票是国家的名片,因此一个国家发行一套邮票是慎之又慎,决不会为了赚钱盈利而轻易出票。(少数国家,如安道尔、圣马得诺、不丹为了发展旅游而出邮票又当别论)。每枚邮票的发行都有它的时代背景和现实意义。一个人要想对每枚邮票都彻底了解是不现实的,由于所处的环境、时间和人的素养、文化程度不同,不可能全部都懂,也不需要全部都懂。邮票诞生到现在,已170多年了,未见有一个全面的邮学家。我们只知道有专门研究红印花的,如菲律宾的已故邮学家黄光诚先生,又如上海已故集邮家钟笑炉先生是专门研究解放区邮票而蜚声邮坛。可见,只有专攻一门,才能有所成就。邮坛有句名言:“目标越大,成绩越小,目标越小,成绩越大”。其实,这句话各行各业都适用。
集与散
盛极必衰,否极泰来,这是规律,也是辩证法。集邮亦如此,邮票可传至第二代、第三代,但后代很少能坚持下来。香港集邮家石佐炎先生拥有许多邮票,但他儿孙均不集邮。于是,石先生慷慨为怀,分赠友人。老集邮家郭润康先生曾在《集邮家报》发表文章《生前处理好》,“人是物的主人,不是物的奴隶,先前处理好自己的邮集,何等逍遥自在”。事实上,郭老已经把他的邮票、邮刊转赠给年轻的一代。
有集有散是集邮的必然规律。集和散是相对的,是矛盾的两个对立面,又是互相依赖的。一部邮集散开,新的主人可以用它组织一部更为完整、更为精彩的邮集,否则,一旦撒手人世,而后代又不集邮,那这些邮集肯定人亡物散,实在非常可惜。
关与放
集邮是一种群众性的活动,一人乐不如大家乐,这是集邮者的格言。事实上,一人乐根本乐不起来,集邮需要大家的帮助,要广交朋友,要走向社会,要走向世界,才能寻觅和得到你需要的邮票,如果闭关自守,与世隔绝,你怎能集邮,邮票从何而来,邮学又怎样提高?所以,“关”肯定是不行的。但在交朋友中,不能滥交,要加以选择。集邮界也有一些不良分子,或囤积居奇,或以次充好,或以伪代真,或投机取巧,我们决不能麻痹大意,掉以轻心。
在国内一些城市举办联合邮展,也是开放的体现。其次是海峡两岸集邮的交流越来越多,既丰富了藏品,又增强了友谊。但在交往中,必须讲邮德,重邮学,讲友谊、重信用,同时要遵守国家和政府的有关法律法规,不能将不允许携带出境的邮票私自携带出境,不得将珍邮携带出境,也不能骗取别人的邮品,时时处处要以国家利益为重。当然,与海外邮友交往也要遵从这个原则。
原载2015年1月13日《集邮快讯》(170)
黎泽重